竖都是个太妃,我又要如何报昔日之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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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隔三岔五向宏晅提起此事,加之帝太后也确实病得愈发厉害,他终于允了,复了她从一品妃位,犹以“静”字为封号。
旨意传下来,红药是头一个不高兴的,嘟囔着道:“凭什么她又能一举到那妃位上去。娘娘昔日不过是为了自保犯了些错,当即废了,再封充容、晋昭训的时候朝中多少人反对?如今她诞下怪胎那么不祥的事,大人们怎地反倒不吭声了?”
“左不过是本宫没有赵家这样的世家护着呗。”我轻轻一哂,“复位罢了,就让她复。本宫还等着和她算那笔账呢。”
自降位后称病不出已将近小半年的她,终于又出现在了众人视线里。那天晨省时,她一袭新制的淡紫色对襟襦裙,珠钗步摇也极是讲究,可即便这样,也掩不住她失意多时带来的憔悴。
“静妃娘娘。”我在月薇宫柔云殿门口见到了她,微微一笑却未行礼,只颌了颌首,“多日不见,娘娘风采依旧。”
“拜昭训所赐。”她冷然一笑,掩饰不住的恨意。我自知她指的是大寒之事,却只含笑回道:“是,娘娘知道便好。若不是臣妾肯替娘娘说话,您哪儿来的今天的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