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又问:“那些个茶具呢?”
“暂没人提。不过你们同时动了胎气,任谁也能瞧出不对来,必定是要扣下查的。”我轻轻一哂,“装得还挺像。”
“早做戏做惯了。”怡然对我的赞许颇是不屑,一叹又道,“倒也多亏了沈大人。”
若没有沈循带着一众医女一起在这儿忙得焦头烂额,她这一场“虚惊”只怕是骗不过静媛夫人——不过骗过与否都无大碍,静媛夫人可是实实在在动了胎气,不是她想不生就能不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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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怡然静静坐着,依稀能听见那一边仍自不断的忙碌声。即将破晓的时候,那边乍然传出一阵宫人的惊呼,我垂眸淡笑道:“我出去看看。”
跨出殿门,五六个宫人正惶恐不堪地奔了出来,直奔到帝太后面前跪下一拜:“太后……”
“怎么了?”帝太后凛然,“生了没有?”
“生……生了……”那宦官说着一叩首,“但那孩子……”
“孩子怎么了?”
“那孩子……”那宦官支吾了半天,才狠下心道,“那孩子……是个怪婴……且是……已断气了……”
“什么?”帝太后登时失色,旁边的嫔妃也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