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遵旨。”
“你要做什么,朕可以帮你做。你若不想让朕听,你问他的时候朕不听就是了。”
我又道:“诺……”
“晏然你听着。”他抬起我的下巴,使我丝毫躲避不得地直视着我,眼底凝笑,“朕信你不会用阿眉害人、也信你不会主动害人,但你若说有人要害你、你也会无动于衷,朕不信。”他笑意敛去几分,沉然又道,“所以,你要做什么最好先告诉朕一声,谁要害你,你也先告诉朕一声。”
我一时惊恐于他是否知道了什么、又或是否有人同他说了什么,他的目光却全然不允我再多加思索,喉中一噎,即道:“诺……臣妾谨记。”
他凝视着我忽有一喟:“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
我喃喃驳道:“怎么是不长记性……”
“三年前的事,忘得这么快?”他低一笑,“那些事,你若肯早一步告诉朕……”
“那娆谨淑媛的事臣妾也躲不过。”想起这事,我不禁银牙狠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前的种种若是挑出来,臣妾都可认罪,但娆谨淑媛之事确不是臣妾所为。”我抬头望向他,“陛下信不信?”
“信。”他答得平静而简短,连一个多余的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