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着我的面验过,确定无碍才敢给他用……”她说着又看向我,“长姐这边不也是有宫人试过才敢给阿眉用的么?”
我点头。是,宫中但凡有孩子的嫔妃在吃食上都格外小心,嘉容华那日挑衅后我与芷寒就更加谨慎,无论如何不会给人下毒的机会——即便是下了毒,也决计送不到元沂和阿眉嘴里。
这便奇怪了。
虽是心知到了月薇宫大抵便能知道结果,之前的这几个时辰,我与芷寒在明玉殿中静静坐着,还是忍不住地胡乱猜测,好像不想出个合理的由头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心安。
相视一喟,我们一同到了后院的廊下,两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得开心。无忧无虑的样子,似乎全没有昨夜中毒的那件事。
“姐姐觉得是嘉容华么?”芷寒问我。
我紧锁的眉头难舒展开,字字生冷地道:“一时难说。但不论是谁,害到阿眉头上,我只觉得要食其肉、寝其皮,才能解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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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芷寒去月薇宫时刻意晚了些。进殿时,六宫妃嫔已皆在座,我只觉我的目光扫过每个人时都带着止不住的冷意。我不知道,这一张张或熟悉或不熟悉的如花美靥之下,有多少人想取我与阿眉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