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我细思着,俄而一笑:“臣妾想到个人,位份不低,却是合帝太后心意的。”
他面色一喜:“谁?”
“良贵嫔。”我衔笑道,“若不然还有柔贵姬。她二人平时侍奉太后侍奉得周到,也不是爱惹是生非的人。入宫也都有些年头,平日总在长宁宫候着,跟皇长子也不会太生分。”
他琢磨了一会儿,欣然点头:“这主意不错,待朕问问母后和元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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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舒殿出来,我却没有直接回簌渊宫,而是去了芷寒的霁颜宫。芷寒见我来得急,不禁有些疑惑:“长姐,怎么了?”
“元沂呢?”我问她,她指了指书房,“练字呢。”怔了一怔又道,“出了什么事?”
“陛下说他近来时常犯困?”
芷寒点头:“是啊……”
“这孩子打小越临近夏天越不肯睡。”我静静看着她,她眸光一凌,惊惧道:“长姐你是说……”
“许是我多心。”我苦苦一笑,“但在宫里,有时候还是多个心思好。”
一连三日,芷寒着医女一一查了元沂的饮食,没有半点不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向她道:“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