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定晚些时候看阿眉去。”她道。说着望了一望元沂,“那元沂呢?他也同晏母妃住么?”
我摇一摇头:“不是,他还是跟你宜母妃在一起,不过你若想见他们两个,我们聚到一起就是了。”
余光瞥见正迤逦而至的那人,不禁眸光一冷,旁人见状也回过头去,与我一并见礼,恭敬道:“静妃娘娘安。”
她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免礼,目光遂落在我身上:“充容妹妹,两年不见,本宫是该叫你一声宁充容还是晏充容?”
册封得仓促,没有新拟封号;从前的宁婕妤又是被废黜的,封号不宜再用——即便可再用我也是不会接受的,他给我这个封号时说要许我一世安宁,如今我已太清楚,他给不起。
“陛下未赐臣妾封号,何来宁充容一说?”我淡然,凛凛看着她又道,“臣妾亦不是昔年的宁婕妤了。”
“怎么充容妹妹很不愿提起从前做宁婕妤的日子么?”她含笑端详着我,“妹妹当年也是风光无限,让陛下独一份的上心,后来是因为自己犯了错才被贬出去。怎么如今听着这么大怨气,倒像是怨陛下似的?”
我轻缓地吸了口气,笑意不减半分地回视于她,和颜道:“岂敢。不管臣妾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