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激动,朵颀听得怔怔无话,我沉气缓和几分,续道,“他既不体谅我的难处,我又何必去理会他的难言之隐?”
所以最终,到底还是两相辜负吧。
“晏然……”朵颀开口,似乎想劝我些什么。我挑了挑眉头:“夫人以后也叫我阿宸吧,晏然死了。”
她滞住。良久,叹息沉重,苦笑凄然:“你们宫里的事,太复杂,我真是愈发庆幸自己当年没有嫁给陛下。得宠如你,都能一朝废黜,半分恩情也不剩,我只会比你更惨。”
我蓦地想起当初委婉地告诉她宫中险恶让她知难而退的事,看来委实是帮了她一道,我自己却终究没能逃过。
“这事儿,夫人得谢我。”我微微笑着。
她点了点头,了然笑答:“是啊,多谢你,简直无以为报……”她睨了一眼筝边正温着酒的炉子,“若不是你有着身孕不宜饮酒,必要敬你一杯。”
我闻之眉眼一弯:“得了吧……你们靳倾的酒太烈,吃不消。”
心中的一搐再度证实了朵颀方才的话,我是忘不了宏晅的。我记得,他曾在我喝这酒时调侃我酒量不好还硬要喝,他还说……日后定要找霍宁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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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府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