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进去,真是划算得很。”
只要娆姬生下那孩子,证明确是皇裔,她便清白了,追谥半分也不会少;方婉华就不同了,那样的罪名,够废黜赐死了。
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庄聆笑了一笑:“陪我出去走走吧,看看顺贵嫔去?”
我颌首:“好,听说永定这些日子学着筝,练得很是有些样子。”
夏日的习习暖风卷起已长得葱郁的柳枝,犹如千万条碧绿细带轻轻扬起。我和庄聆在湖畔踱着步子,庄聆忽地笑了。我不解地看向她,她说:“小的时候,跟着父母进宫参宴,也爱来这湖边玩儿。”
我点点头:“是。”但我只跟父母入宫参过一次宴,是在五六岁的时候,那会儿晏家还没倒;后来,就是随着尚是太子的宏晅入宫了。
“我们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庄聆说。
我默然以对。
良久,我问她:“姐姐后悔么?”
她微微一笑:“你指什么?”
“做妾。”我看着她道,“给陛下做妾。”
这是我多多少少耿耿于怀的事,哪怕是在我知道了他强要我的原因之后仍有些难以释怀。是以我想知道,于她这个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