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出了怎样的事,他也怀疑不到我的身上吧。
因为我敢以那样大不敬的话说明自己的心绪,又如何会食言呢?
呵……
“娘娘……”红药怯怯地出现在我身侧,为我递上一块锦帕,劝慰道,“娘娘莫要伤心了,陛下不会因此怪娘娘的……”
她以为我伤心是因为宏晅生气。
其实我很盼着我与他能生气,真心实意的生气。两个人都在对方面前不服软,据理力争,争得面红耳赤,只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执拗和在意。
而不是因为算计。
然后一觉醒来,望着清晨的阳光,两个人都静下心来,心平气和地交谈前日里争执的事情。误会也好、真有一方有错也罢,总之是要平和地想出一个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方拂袖离去,之后他来见我也好、我去见他也罢,中间要隔着许多路途、许多礼数。
我心中的渴求仿佛与几年前不一样了。
犹记得要许嫁那会儿,我每每想到嫁人的场景,都是数抬的嫁妆、精美的嫁衣、战功赫赫的新郎,轰动锦都一时。
现在……柴米油盐酱醋茶。我渴望的是最平静的夫与妻。
也许愈是在人人渴求的高位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