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便是背定了。
我细思量着,笑意愈发浓艳,趁着不当值来偷闲的怡然打量着我饮着茶轻轻一叹:“姐姐真是比从前狠得多了。”
这不是她头一次有这样的表露。是,想想近些日子,瑶妃、韵昭媛、沐氏……纵是她们惹事在先,我到底也有一步步的算计。
“那是从前傻,一次一次地让人算计。”我扬声轻笑,“再傻下去,左不过跟愉妃一般的下场。”
“是,姐姐这样没什么错。”她悠悠晃着茶盏,“姐姐想没想过同陛下说这些?”
我断然摇头:“绝不行。”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姐姐就不怕陛下心寒么?”
“怕,但我赌不起。”
怡然静默不语,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我追问,她缓缓说:“其实……姐姐不必这样防着陛下。凭谁也看得出来,陛下待姐姐跟待别的嫔妃不一样,跟待皇后娘娘也不一样。那些事,对也好、错也罢,姐姐是迫不得已,陛下会体谅姐姐的。”
“我知道,但那些事就是说不得。只要他还是大燕的帝王。”我说罢,紧抿住嘴唇。
我与宏晅之间的种种,是我最不愿同旁人多言的。我不愿多去思索我是否欠他的、他又是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