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细细品着这整个故事,蕴起悠长笑意:“所以采葭是那灸甘草。”
“不。”庄聆摇头,“今天每一个开口说话的人,都是灸甘草。”
这话也不错,到底是众人或有意或无意地你一言我一语的推助,才将这一切敲成了定局,每一个人都是“引经”的使药。
“说起这个……”我悠长而叹,衔笑说,“姐姐用那样的法子告诉我打算,就不怕我会错了意坏了事?”
“赌一把么。”庄聆的神色很是无所谓,“能比你慌乱出错更坏事么?再者,那法子许是难懂了些,但我想着你充其量也就是想不明白罢了,若说会错意……我委实想不出还能会成什么意。”
我偏头琢磨一番,似是这样。那“君臣佐使”间的寓意我即便想不明白,也难再想出其他意味了。
“接下来是如何的打算?”我笑问她,她抿了一口茶,舒缓着气息悠哉哉答道:“用不着什么打算了。那玉佩是方才人给采葭的不假,其他的……也就都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她执着茶盏上的白瓷盖在桌上一下下扣着,发着轻微的响声,细长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徐徐道:“倒有一件事要劳你。”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