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然的意思是得弄明白这“君臣佐使”是如何区分的。”
是以林晋又带着几个宦官一头扎进了书房里,在午后给了我答案:“大抵药之治病,各有所主,主治者,君也;辅治者,臣也;与君药相反而相助者,佐也;引经使治病之药至病所者,使也。”
与君药相反而相助者,佐也……
远志……
远志,相反而相助……
我豁然开朗,不禁低呼出声。婉然在旁一惊:“怎么了?”
我辨不清自己面上现在是惊是喜,只是告诉她道:“以后再不许去荷莳宫打探了。”
“啊?”婉然错愕。
“聆姐姐的意思。”我笑道。多日来的恐惧在这一瞬全然放下,似乎连呼吸也顺畅了许多,“远志,意指她此举有大事要做。若其风寒为目下后宫症结,这一位麻黄汤是药,麻黄是君药,暗指皇后;桂枝双字带木,大约是琳仪夫人,她的姓与封号皆带两木;她点明了杏仁,杏仁就是她自己。佐药,与君药相反而相助。她是刻意行了错事,为的是治这症结。”我缓了口气,复道,“我说怎么宫正司那么快就查到她头上,原是她自己安排的。”
“可是……”婉然黛眉浅蹙地踌躇着,犹是担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