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周章了。
而若不是一宫主位,想夺皇子就更加不易了。
我微微一笑:“眼瞅着娆美人是不得不消停一阵子了,可姐姐宫里还有个方茹沅呢。”
“她啊,不怕她闹事。”庄聆无所谓地轻笑说,“娆美人好歹还是得过宠的,她要差得多了。”
宏晅近些日子都有些烦闷,几次来簌渊宫时都没见怡然随着,我心下有了点底,不由得替庄聆担心。
韵昭媛死后,酒中下毒的事就这么轻巧地揭过不提了。可就算他不在意韵昭媛,也不可能不疼永定帝姬,而那酒,本该是永定帝姬喝的。
目下看来是一直在暗查,宫正司根本就没闲着。
不过既然怡然从未跟我说过什么,至少证明尚无任何人查到庄聆那里去,我想着放了几分心,仍是吩咐林晋道:“你去和怡然说一声,陛下让她查的事,如是方便就同我交个底。她说问起原因,就说永定出了这样的事,我不能不为元沂提防。”
从小到大多年的姐妹情谊,我和怡然几乎事事都是直言的,这次我却不得不对她有所隐瞒了。那边关系着庄聆,一旦被查出来兴许还会牵连整个赵家。
我亦同庄聆说了此事,让她谨慎着,若真不小心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