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向娆姬,她亦是无比的从容自若,仔细去寻,才能寻得她面上一缕清浅的笑意。
“一石二鸟的好计啊。”顺贵嫔冷笑涔涔,“还能让柔姬没证据拖她下水。”
但见宏晅的目光从柔姬面上划过,带着几许失望地生硬道:“母后刚晋了你的位份。”
柔姬抬了抬眼:“臣妾是无心之失。”
“好端端的,串子怎么就能断了呢?”容华景珍在旁咕哝了一句,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柔姬眸色微亮,直了直身子,这话虽不是自宏晅口中问出的,她却是像在回宏晅的话般认真答说:“臣妾不知,许是做这串子的工匠不小心,用的线绳不够结实吧……”
我能看出是娆姬有问题,她不可能猜不到,但她此时不说却是聪明的。她本就无任何证据来证明是娆姬弄断了那串子,道出想法只能将事情闹大,除了让旁人觉得她是拉娆姬垫背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很多时候,轻描淡写地认个错,再推一推将主要的错处丢给旁人,反是最好的法子。
柔姬这个样子让人发不出火来,宏晅也没显出什么特别的怒意,沉吟片刻,只像皇后道:“梓童看着办吧。”
皇后颌首道了声“诺”,缓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