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过月余,即便是真的小产,身子也无碍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却也只能报以一个无比悲悯的神色:“陛下恕罪……臣妾在信期……”
“……”他挑了挑眉毛,倒头躺下,深吸进一口气,有几分郁郁,“睡觉。”
他侧躺着面对着我,我也侧躺着看着他,他闭了会儿眼睛又睁开瞧着我:“出去忙了一天,你不累?”
“不累。”我道,说着往他面前蹭了蹭,“臣妾今天可高兴了,再怎样也不觉得累。从来没想过家里还能变成从前的模样,就连后院里的秋千也重新扎好了。”
“嗯……”他想了一想,“葡萄架底下那个?”
“咦?”我不觉惊疑道,“陛下怎么知道?”
“……”他平淡地看着大惊小怪的我,“朕从前是太子,去御史大夫府上一趟有什么稀奇?”
也对,犹记小时候出入晏府的王公贵族不少,他去过也很正常。却听他幽幽又道:“所以那年抢秋千抢不过你、只能在旁边巴巴看着的小姑娘……是芷寒吧?”
“……”这什么时候的事?起码十一年前……我和芷寒年龄相近些,儿时与她玩玩闹闹的时候多了去了,他说的这事我半点也不记得,却被他记得了,还当成了话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