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不加多问的俯身见礼,又因为我没有进去而有一滞,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站在门边向里望去,宏晅不在,但御前侍候的人一应俱全,他大概是在内殿。
我朝侍立在案边的怡然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她同旁边的宫娥交代了两句,走出来见我。
“姐姐怎么了?”她问我,我反问她,“现在方便离开么?”
她点头:“没什么事,还有墨兰侍奉着。”说着打量我两眼,又问一遍,“怎么了?”
我屏息思索片刻,轻道:“有事问你。”
我们一起散着步子走到成舒殿后,殿后有个凉亭,宏晅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常和先帝在此煮酒论史,后来他继了位,更加喜欢这个地方。旁人都不敢私自来这里,也就我们这“御前三然”会不怕死地时常来这里走走,后来有一次,我们炎夏时节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闲聊,离开时林晋才上前拦住我们,战战兢兢道:“几位姐姐,刚才……刚才陛下来过。”
婉然一愣,首先问道:“那人呢?”
“看你们聊得正高兴……走了。”
即便这样,那时候的我们仍然不知避讳,肆无忌惮地该干什么干什么。现在回忆起来,那时的我们,在旁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