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抓进来个假宦官就说是与姐姐有私情,换了谁也不会信。”
“不会是那么简单的。”我一叹,“若会,就不是长乐宫做的了。她们必定安排得人证物证俱全,所以我才想知道陛下的想法。”
“我怎么知道陛下的想法……”婉然觑着我,俄而犹豫着道,“不过……陛下禁了馨贵嫔的足。”
这事便是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长乐宫自有长乐宫的法子将一切做到位了逼他降罪于我,但宫嫔要与外人有私情……到底还是个难事。我在宫外又无旁人帮衬着,这事于我更不易做到。故而这事“荒唐”与否,多是取决于他一念。
我自是听到了他昨晚的话,但仍是难以放下心来,这种可大可小的事往往是最容易闹到难以收场的,而后宫这个地方……当真出了难以收场的事的时候,最简单的收场的法子便是发落几个人做个交代,息事宁人。
实情反倒并不重要。
所以最可怕的并不是他不信我,而是有人会推波助澜逼得他必须废黜我。
譬如来自于前朝的声音,那是我无力左右的压力。
“备轿,我要去荷莳宫。”.
庄聆偏生在这个时候被皇后留了下来,我在涟仪殿里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