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自信,可那么快,她差点被打死,然后又这么快被赐死。
“今晚谁在成舒殿?”回簌渊宫的路上,我忽而停下脚步问道。
林晋一愣,答说:“陛下今晚没召宫嫔。”
只是一瞬的犹豫,我即道:“去成舒殿。”
三更半夜不得召而去成舒殿,这该是我做过的最荒唐的事。于是连怡然见了我也很是一怔:“姐姐?”
“陛下睡了?”我问她,她点点头:“睡了。姐姐有事?”
“嗯……也没什么事,我想见陛下。”我口气平静,她微显一诧,“可是这个时候,若是没事……”
“我自己进去便好,不会有什么事,有事不会牵连旁人。”
“哦……”也许是太一反常态了,怡然的反应有些木,我也不待她再说其他,兀自进了殿。门口的宦官亦都有一瞬的犹豫,到底是有“入成舒殿不必通禀”的口谕在先,终是没人拦我。
寝殿里只留了一个多枝灯照明,这般若在幔帐中便觉不出亮光。我站在榻前犹豫了一番,觉得此时掀开帐子他大约会被亮光惊醒,便走向了那多枝灯,一个一个地吹灭上面的蜡烛,复又回到榻边。
我在帐外静默地安坐了一会儿,觉得心绪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