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道,“这倒奇了,容华你的规矩是在毓秀宫和她一起学的不说,还是本宫眼瞧着宫人教的。如今本宫都没看出她规矩不周,容华你倒是看出来了?”我笑容微敛,话语亦放缓了几分,“再则,容华你以为自己的规矩很周全么?本宫簌渊宫的宫人,何劳容华这个映瑶宫主位来发落了?”
她笑意不减地踱近两步:“臣妾便发落了,如何?”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终于压制不住心底地冷然,涔涔笑着蔑道:“容华妹妹,你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你才得宠多久,就敢四处惹是生非,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宁贵姬。”她反是笑意更深了,“本宫先前叫你一声娘娘是给你面子,如今你我同为一宫主位,你还逞什么威风?”她话中的轻蔑比我更甚,“本宫听说了,你从前不过是个奴籍的贱婢罢了,莫说跟贵女相比,和本宫这样普普通通的上家人子也没得比。”她说着轻声一笑,凝睇着我,“本宫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这话该本宫问你才对吧,你得了宠,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她这般的无知,我几乎要发笑出声,却缓和了面色,低眉和颜道:“看来是本宫有眼无珠了,容华妹妹日后必定大富大贵——别的不说,就是这飞扬跋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