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信口胡言的,好自为之。”
嘉姬惊得再不敢多言,讪讪地站在一旁大气儿也不敢出。我淡瞧着眼前的情景,莹瑶章惊恐不定地卧于榻上,手紧握着他的手,半点也不敢松开,萧修容站在他身侧,满面的愁容掩不住似水的柔情。
庄聆就在我身边,面容谨肃深沉,双目一扫萧修容便是无尽的寒意。
我所坐的席位离房门最近,瞥眼瞧见怡然端着茶盏正要进来,当即起身迎了出去,将她挡在门外,低问一声:“什么茶?”
怡然微微一愣:“君山银针。”
“去换金莘花来。”我向里面瞧了瞧,又道,“给每人呈一盏,包括莹瑶章。”
“金莘花?”怡然满面不明,我点一点头:“茶室里必定有,你沏来就是了。”
“诺。”怡然应了一声,转身去换茶。
我回到屋中,须臾,几名御前宫娥一齐进来奉茶,宏晅信手揭了盖子饮了一口便皱了眉:“怡然,这什么茶?”
“这是……金莘花。”怡然垂首答道,宏晅面露疑惑,庄聆徐徐笑道:“金莘花代茶饮可安神助眠,宫正女官好细的心。”
怡然面色一红,喃喃地照实答说:“修仪娘娘谬赞,是宁贵姬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