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如今的御前,除了郑大人和方尚仪,就是这三位最说得上话了。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姑娘是晏然,过不了两年方尚仪放出宫去,这尚仪的位子啊……指不定就是她的。”
她从来不知道宫里这些有岁数的宦官们是从哪里打听来的那么多事,总之从嫔妃到得脸的宫人,他们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她对于这些宦官,一直以来颇是佩服。
夕冉松了口气,总还算知道得不晚,若不然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她便是下一个仪锦。
她后来慢慢看出了那三人在御前混得多么得脸,行宫里的所有宫人,哪怕是品秩远高于她们的六尚局四司女官,见了她们也都不约而同地让出道去让她们先走。
但这些,都不及她在殿里见到的情景让她错愕。
那天在殿内服侍的一个宫女病了,要她顶上。在门口候着罢了,没有太多跟前的事,她便没有推辞。到了中午,看见晏然从外面进来,额上细密地汗珠一片,气息也有些不稳。她看见皇帝抬了抬头,随口问晏然:“大中午的,这是干什么去了?”
“和怡然比着放风筝。”
皇帝闻言淡问:“哦,谁赢了?”
“必然是奴婢赢了。”晏然很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