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任由这些传言在宫中由窃窃私语逐渐传得沸沸扬扬,不去遮掩亦不做推助,因为我心里清楚,她不会永远的失宠的,若连这点手腕也没有,她先前也没有本事宠冠六宫那么多年。
不遮掩是因这些议论并非自我宫中而起,我去遮掩太过刻意;不推助则是为了防她日后东山再起之时急于雪这一耻而下手太急,让我无暇反应。
我有的是时间和她耗着,慢慢报这个仇。
婉然总觉得我担心太过,不屑的一声轻哼:“削封降位,月余不得召见,她当真还有翻身的一天么?”
我侧倚在素漆花梨木凉床上阖眸小睡着,闻言轻声一笑,抬眼淡道:“削封降位又如何,她不还是位列九嫔?”
宏晅说,他想对每个人都好,但他也是个人,做不到对每个人感情都一样。所以他可以为了我而惩萧修容,月余不见。但因为这是他的后宫,他不想太厚此薄彼,他不可能冷落萧修容一辈子,哪怕是看在皇后和萧家的面子上也不会。
何况,在他眼里这只是个意外。
婉然坐到凉床边的杉松木凳上,托着腮认真问我:“姐姐觉得怎么算是报仇?”
我目色一凌,眉间带笑:“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