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歆一讶:“呀,这是头一回叫我呢。”
我走过去刮一刮元沂白嫩的鼻尖,笑说:“他啊,这些日子明显话越来越多了,那天在成舒殿,他坐在陛下膝上,父子俩聊了半个时辰,我在旁边愣是没听懂几句。”
语歆吐了吐舌头,又问:“那陛下听懂了?”
“……我估计也没听懂几句。”
语歆“嗤”地一笑:“那只能说陛下好耐性。”
和语歆闲说了几句,红药禀道沈太医来了。沈循入内一揖:“宁容华娘娘安,荷瑶章娘子安。”
语歆前福身还了一礼:“父亲。”
我亦颌了颌首道:“这么晚了,又一路劳顿,有劳大人跑一趟。”
沈循又一揖:“不敢当。不知娘娘如何不适?”
我哑声一笑:“老毛病了,就是每年夏季都有的那些反应。食欲不振这些小事我本也不当回事,又不愿让陛下忧心。”
沈循了然:“娘娘请坐,待臣为娘娘搭脉。”
我落了座,也请语歆坐下,沈循搭脉沉吟半晌,沉缓道:“娘娘可有别的不适?”
我想了一想,摇头说:“没有了,实际上食欲不振也不如往年那样严重。怎么,大人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