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着探究,“朕已经护了你九年,这次不想护了。”
我捉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跪坐在地一时无话。他也无话,好像在等着我先开口说些什么。我只觉能解释的都同他说尽了,他若非要怪罪,我也再无话讲。
他又等了一会儿,见我始终不开口,忽而一叹:“起来吧。”我微怔,他的手伸过来,一壁扶起我一壁道,“你是拿准了朕不会怪罪你,是不是?”
我低着头,嗫嚅道:“臣妾岂敢……”
“岂敢揣测君心?”他准确地接了口,轻笑一声,“这敷衍的话就不必说了,你那点进退的法子朕看得明白。若不是心里有底,你会一句软话都没有?”
我一咬下唇,面上微热:“哪是心里有底……臣妾是吓得忘了。”我抬眼瞧了瞧他,“陛下从没跟臣妾说过这样重的话。”
宏晅自嘲嗤笑:“怎么次次到最后都是朕的不是?人人都说你伶牙俐齿当真一点没错。”
“臣妾有理说理罢了。”我活动着手腕,他适才握得太狠,现在仍有隐隐不适。他执起我的手搭在他手上,看了看腕上那一圈红晕,眉眼含歉:“朕方才一时气急,只想着你一直骗朕……无意伤你。”
“没事。”我颌首间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