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原因不明,不知是否藏着另一重意思。
林晋进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静月轩里用凤仙花汁涂着指甲。鲜艳的红色,红得像血。听他禀完,我抬手边是轻轻吹着未干的指甲边道:“杖责五十?”冷一笑,淡瞟了他一眼,“葬了?”
林晋躬身:“总之是看见掌刑的宦官拖去后山了,葬没葬……就不知了。”
杖责五十虽是罚得不轻,但本不至于要人性命。可动刑的规矩宫中人人皆懂,轻与重很多时候是由掌刑的宦官说了算的。成舒殿掌刑的人……那必是郑褚的人了,又岂会留她的命。
我“嗯”了一声,两个指甲相互轻碰来试那花汁干了与否,闲闲续道:“也好,还免得去慎刑司受那罪了。”此话虽说得冷漠,却是不虚。我与尹氏纵使不合已久,但到底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仇。此番若不是急于复宠,也断不会应下郑褚踩她来当这个台阶。
这是我与郑褚的交易,他助我复宠,我替她除掉尹氏。这事颇为划算,他细心地铺好了一切,让怡然做足了戏,又在宏晅面前言辞谨慎地将一切说到位了。我做的,不过是在与怡然做戏时让宏晅清楚地听到尹氏截下了我送给他的东西。不管他对我感情深浅,都不会容忍一个御前宫人如此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