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说呢!”
他就低着头眉目带笑地再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
总之他是一次也没有说过,否则我早不知道被发落到哪儿去了。我想着想着,不禁笑了,全没察觉到自己笑出了声,听到他问我“笑什么”才回了神,我盈盈笑着向他道:“陛下别问臣妾怎么知道的,陛下还记不记得太子府的血燕了?”
他一怔,想了一想随即面上一红,微显窘迫:“在这儿等着朕呢?快起来。”
我站起身复又在他身旁落座,他轻轻一叹息:“你知道朕的心思,知道朕不会做那等荒唐事,怎么就不信朕能护你周全呢?朕的后宫虽不止你一个,但与朕有如此情分的只你一个,朕不会让你委屈。”
他语中深有无奈,我浅浅一笑:“不是臣妾信不过陛下,但总不好因为臣妾惹得两位太后不快。臣妾那日说的‘家和万事兴’也并不是有意推脱之语。”他等着我的下文,我微微一顿,又道,“陛下待臣妾好臣妾素来是知道的,但眼下什么也不如愉妹妹腹中的孩子重要。待她平安生下孩子,臣妾自会想办法讨两位太后的欢心。两位太后认可了,臣妾才可安心。”
他面色一黯,淡泊道:“你是有心。若想讨太后欢心,去找母后便是了,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