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一乐,又谈起法律方面的程序,苏沫说正好认识几个律师,便打电话请了周远山过来吃饭。
周远山很久没接到她的主动邀约,立刻答应,两人见了面,心里都有事,不觉有些客套的尴尬,却又和其他人相谈甚欢。
苏沫心不在焉:等人走了,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问问情况也好。
她捱到晚上,才送走客人,又接到电话,周远山说:“我就在楼下,你能不能下来一趟?”
苏沫问:“你有东西忘了拿么?”
“你先下来,”等她下去了,周远山又问,“我的东西呢?”
苏沫笑:“你到底忘了什么也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周远山看了她一会,才道:“心。”
苏沫没说话。
他又看向旁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哎哟好肉麻,”停了一会,正色说,“这么久你不可能不明白,我现在……我的心全在你这里,别再躲我了,好吗?”
苏沫一辈子头一次被人这样直接的表白,听得有些晕:“我、我……”
周远山问:“你还忘不了他?”
苏沫要面子:“不是。”
周远山点头:“那就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