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敢正眼回视,有些丧气地开口:“你想说什么?”
王居安这才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她手里的棋。”
“不可能!”王思危提高嗓门,“她现在除了靠我,还能靠谁?家里的傻儿子?”
“你再仔细地想,除了你以外,她还提拔过谁,其中有没有谁是不可代替?”
王思危愣了愣,脑子里转过弯来:“你说那个姓苏的女的?”
王居安也若有所思,隔了一会才道:“她对王亚男来说并非不可代替,但是对有的人来讲,也许很重要。”
王思危一脸茫然。
“王亚男在为自己的儿子铺路,”王居安叹息,“对女人来说,只有孩子才是自己的,其他都是浮云,她对天保有愧疚,更有补偿心理。”
“你什么意思?”王思危难以置信,“傻子也有春天?”
王居安不说话。
王思危越想越气,手中拿着签字笔不停敲击桌面:“难怪她当面说得好听,背地里押着股权不给我,一会说手续有问题,一会又说大股东们还有意见,”他把笔使劲往桌上一拍,“他妈的都是在做戏。”
对面的人不露声色。
王思危恨恨道:“姓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