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扫地僧也笑,两人都不觉大笑起来。
小和尚却不懂,仍是问:“施主你想算命啊?新住持也能算。”
王居安笑得眼眶有些发潮:“前半辈子它怕我,后半辈子我烦它,你说我还算不算?”
他转身走人,仿佛适才的笑耗尽元气,心里麻木,回去宾馆的时候,叫人送来一打酒水,胡乱塞了几张大钞过去,不等服务生道谢,一把摔上门。
王居安提着酒瓶靠在床头翻电话,一个星期没开手机,各种信息几乎挤爆,他一页页翻过,却迅速略过那女人的来电短信绝不细看,删除了事,又收到两则总经办发来的信息,对方委婉询问,董事长办公室里的物品是否需要处理。
他感到好笑,抿一口酒,酒水冰凉,味道辛辣,他一时呛着,剧烈地咳嗽,忽然想起来,办公室的笔记本电脑里还有儿子的照片,又闭眼靠了一会,方拿起电话订机票。
两天后,王居安重回安盛,董事长办公室里虽无人,但摆设上已有变化。知道他来,早有做it支持的员工等候一旁,替他永久删除私人电脑里的相关项目和机密文件。外间,秘书敲门,仍是称他“王董”,又神色尴尬道,小王先生在总经理办公室里,想请他过去说话。
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