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宽恕自己。其实,这世上只有基督从不犯错,也只有他才能宽恕别人。至于我们这些普通人,可能到死都治不好贪嗔痴的毛病,所以这辈子只用忙着宽恕自己就够了。”
周远山品过味来,笑着叹息:“你还挺会安慰人。”
过了一会,他又说:“我听说还会增加一位独董,从政的,已经内定了,现在的企业追官就像少女追星……”
苏沫警觉:“是谁?”
“尚淳。”
苏沫再没心情闲聊,才和周远山分开,钟老板就打来电话,说家里做了节瓜瑶柱炖猪展,叫她早些回去喝汤。
苏沫问:“声声回了吗?”
舅舅挺高兴:“回了,一早就就回了,钟鸣和她对象也在,你舅妈准备了一桌子菜,就等你了。”
苏沫想了想,扯由头说自己下午还有培训,上完课再过去。
她又往南瞻大学走了一遭,再去钟家,见到表妹,两人都像没事人一样,极有默契地对先前的事避开不提,一家子难得齐聚,其乐融融。
转眼又是一周,离临时董事会议的日子越来越近,苏沫心里的自得和欣喜慢慢降温,更多的局促和不安逐渐取而代之。
回集团开会那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