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瞪眼:“滚!”
苏沫打断他俩,要了瓶不含酒精的饮料,打断他俩:“请问……他经常来这里?”
女孩听见她问,神情有些防备,喝着酒不答话。
年轻男人却故意唱反调,热情开口:“是啊,这几个月,不,有大半年了,他经常来,来了也不理人,就一个人喝闷酒,”又故意问,“他是你男人啊?我看你男人头发都白了,年纪也不小了吧,这么喝法真不行,老人家扛不住,赶紧领回去好好劝劝。”
女孩拍他一下:“你说谁老呢?”
小年轻有些怒了:“我说她男人,你激动什么?”
苏沫听见“大半年”三个字不觉微怔,忽然想明白过来,多半是王翦生前常来这里,所以当爹的也时不时的过来吊唁。
她叹一口气,走过去,把王居安桌上的酒瓶挪远了些,可是到了跟前,又不忍说。
王居安瞧她一眼,果然懒得搭理,自顾自地拿起酒杯一口喝尽,搁回桌上,瓶子捞过来再倒满,来来去去没多久,桌上又多了两只空酒瓶。他酒量不错,喝掉三四瓶也不见醉意,只面上略有些红,过了一会,他似乎喝痛快了,随意摸出几张纸币扔桌上,起身往外走。
迎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