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就算曾经朝夕相处过的,冷不防被他用上看似褒义的词点评一二,也会情不自禁地窃喜,就像她现在这样。
这回王居安对工作以外的事绝口不谈,从项目谈到人事,又因为王思危最近常在保顺走动,难免不被提及。
苏沫向来就厌恶那位二少的为人,也知道这顿饭不是白吃,少不得跟着模棱两可说了些情况。她今天只喝茶,滴酒未沾,自觉言语比往常多了些,这不是好兆头。她瞧了眼窗外,夜色比以往来得早,云层晦暗缓缓融合,当空汇聚出浓酽一片,眼见要落雨。
王居安何等灵光的人物,深知点到即止的妙处,十分配合地叫人进来结账。
两人才出去,豆大的雨点就砸下来,不多时连成雨雾,扫过人脸,风动树摇,远处响起闷雷。
王居安没开车,少不得叫她载上一段,又问:“车停哪了?”。”
“前面路口。”
“那么远?”
“我担心里面没车位。”
“这旁边不是一样可以停?”
“我不记得这里有没有禁停标志,担心被人抄牌。”
“警察下班吃饭,谁会特意跑来抄你的牌?”
苏沫也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