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拒绝地直接扔下一句:“蚌埠路74号,你去过的,那里人少,清静。”
王居安说完,收线,手机扔桌上,靠回椅背有一口没一口抽烟。
“少抽烟,多喝茶,烟草是纯阳之物,性辛温,麻痹人心,和你这样至刚至阳欲念深重之人正好相冲,”食肆老板坐对面,斟着茶道:“绿茶呢,正好相反,喝了清心明目,阴阳调和。”
“少他妈文绉绉,”王居安执杯,皱眉品上一口,却不知其味。
老板气乐了:“你跟人姑娘说话就大气不敢喘,假模假式地风度翩翩,在我跟前连半句人话也不会讲,我叫你喝茶你就多喝些,多喝茶,多尿尿。你这种肝火旺的人,要小心前列腺那方面出毛病。”
他原是说句玩笑引人一乐,怎料王居安却点掉烟灰,看向窗外道:“比起腹背受敌,企业朝夕不保,什么毛病都是小毛病。”
老板道:“早该断她后路,免除后患。”
王居安摇头:“她经手的烂账不少,证据一箩筐,越是这样我越不能动她,一旦查起来,安盛这边少不得要冻结资产,得不偿失。现在又有跟她走得近的股东想出让股权,这事我一定要查清楚,别人查不出名堂,她跟前的人多少会听到些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