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还记得来看我。”
苏沫安慰:“王工,是我来得太早了。”
王亚男笑:“你不用安慰,我活了这么些年哪会不明白,以往过个年,电话拜年的,从三十晚上一直吵到正月十五,吵得人没法休息,怎么会像如今这样冷清。”
苏沫勉强笑笑,没说话。
王亚男问:“你现在怎么样,有什么打算?”
“我想回江南,”这是大实话,接着又拍半句马屁,“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王亚男竟是颇为动容,点头道:“你很好,不像他们,走的走,散的散,要不就直接倒戈……”
苏沫心里咚的一跳。
又听她接着说:“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就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
苏沫忙道:“您尽管说。”
王亚男道:“我年后回保顺科技开展工作,你愿不愿意跟我过去?”
她的眼神既疲倦又期盼,苏沫不敢犹豫,直觉答:“当然愿意,我还担心您不想带着我。”
王亚男平淡开口:“你要知道,那家公司和集团的待遇可没法比。”
苏沫考虑片刻,想到这几天的人和事,诚恳道:“如果当初不是您开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