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讲。姑娘气不过,偷拿他的手机翻出钟声的电话号码,给人打过去宣示主权。
王翦知道后,大发一通脾气,便要走。
冯瑜更急了,哭道:“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只有钟声那样的才能入你的眼,你怎么做我都能容忍,就是受不了你和我上床心里还想着她。”
她梨花带雨,哭得悲切,王翦渐渐心软,暗想,钟声对我冷漠无情,就像我对她一般。
一时感同身受,他不觉抬手摸摸女孩的脑袋,叹息:“算了,以前的事谁也别提。”
冯瑜方止住哭,偎进他怀里,两个年轻人搂搂抱抱,立时催动兴致,就要开拔。
敲门声咚咚响起,外面的人大喊:“王翦,你给我出来。”
王翦吓得一激灵,随即冷静下来,对冯瑜说:“是我爸。”
冯瑜慌忙整好衣服,去开了门。
王居安瞧见这一男一女,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景象,和着一股污浊气味,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也没了脾气,只站在门口问儿子:“王翦,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王翦不言语。
王居安说:“跟我回家。”
王翦说:“我不,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