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居安语气好了点儿,有些在笑的意思:“这次多做几个菜?”又道,“乖了,忙完给你电话,这会儿别再打了,”说完就收线。
和人谈完事,王居安回办公室,一边看文件一边要拿笔签字,随手一摸,捻到桌上的一节小木棍样的东西,拿起来看,是一小戳柳条,心说这垃圾是打哪儿来的,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又想,不定是王翦什么时候扔进来的,这小子还没长大呀,把孩子气当个性。他摇摇头,接着看文件,下意识地动作,去折那根树枝,手上越用力它倒多有韧性一样,骨皮相连,不屈不折,他不死心,收回力道,只使了点巧劲,它立马脆生生变成两截。
王居安皱着眉把垃圾随手扔字纸篓,忽想起儿子对自己的评价:雄性激素衰退,和什么都爱较劲。
苏沫在回家的路上去了趟商场,找了个不俗品牌,购置男士睡衣拖鞋,想了想,又选了套时尚的床上用品,破费不小,她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恍然隔世的痛快。有人在脑子里敲打自己,她瞧着手里的睡衣努力想了很久,犹豫王居安是否中意这种颜色款型,最后眼一闭,把东西塞回购物袋。
她在家等了几天,仍无来电,无聊的时候,她把新的床单枕套洗净晾干,罩在床上。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