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你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况且她和尚淳也未必能断的干净……”
“你别说了啊,”王翦拿起他爸跟前的酒杯一仰而尽,“我不想听。”
王居安见他这样心里的火气又腾起来,心说: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为了个女人唧唧歪歪没点长进,读书倒没见他这么用心,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做事业?
他越想越气,一时之间也就不愿搭理儿子,只由着他喝酒,过了会儿却又想:算了,不能和小孩置气,能教育还得教育,说不通再想其他法子,总归是自己的血脉。
不得已,他继续规劝:“难道她和尚淳的事你能一点不介意?作为一个男人,你能咽得下这口气?你现在不介意,因为你还没得到她,要是一旦尝过了,你就不会有那个好奇心。你信不信,我只要给她一笔钱,或者其他什么好处,她对你,一定能如你所愿。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王翦已经喝完大半瓶酒,脸色微红,神情萎靡。他忽然搁下酒瓶,侧过头来看着他爸:“爸,你是我爸,所以你好像什么都懂,但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什么都不懂。这么跟你说吧,我觉得啊,我一直觉得,对很多人来说,这世上,肯定有这么个人,也许你会把她藏起来,藏在心里也好,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