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起身,把女孩推到一边,揪住那人的衣领按在沙发里狠揍一拳头。还没收回手,自己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旁边有人说:“王翦你打我兄弟做什么?”
那男孩赶紧说:“王翦这个怂货,一个死过人的破房子也值当他这样。”
王翦一听,伸手又是一拳头,自个儿当即也被人踢趴在茶几上。王翦不服,一股脑儿地乱踢乱打,三人立时扭打成一团。王翦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爆了一样痛,有人按住他,有人使劲踹他,他侧脸瞄了眼地上的空酒瓶,伸手去够,够不着,却被另一人的手捡起来,下一秒,那瓶子就砸在先前那男孩的脑袋上,“砰”地一声,立马血流满面,钟声随手扔了瓶子,小声问:“你还乱说话么?”
周围的人全傻了眼。
王翦晃悠悠站起身:“你真够狠的……”
钟声头一回进派出所。
夜里值班的警察有些儿忙,一会儿给两个男孩做笔录,一会儿又接到医院的电话,钟声只坐在一旁发呆。警察搁下电话,问:“酒瓶子究竟是谁抡的?”
一男孩伸手指着钟声,王翦却立马举手:“是我,”又问,“那家伙是死了还是残了?”
警察说:“瘫了,这辈子起不来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