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面墙角的红木立钟,问:“那群太太团约的几点?”
苏沫答:“三点左右,这会儿就是了。”
王亚男提不起兴致,言语不屑而散漫:“和那些夫人们没什么共同语言,无非是打打麻将闲话家常,浪费时间,不去吧,一次次打电话来约,”她忽然问,“你说……我这次去还是不去?”
苏沫犹豫稍许,仍是说:“我觉得您今天可以去坐坐,就当散心吧。我先前问了人,这次她们好像也约了省里孔书记的夫人。”
王亚男仍是漫不经心:“孔书记我知道,上次旧机场那块地是他最后拍板,至于他夫人么……”
苏沫说:“听说孔书记这人家庭观念保守,夫妻感情一直不错,上次王总找他帮忙,请了几次人家为了避嫌不肯露面,这次他夫人……”
王亚男来了兴趣,端起茶杯喝一口:“那就去会会,”又吩咐,“你也一道,老林今天请假,你开车,晚点再送我回去……过几天,我让人给你配辆车。”
苏沫随王亚男来到聚会场所,半山,临海,阳光西斜,潮声汩汩。
早有人在紫藤架下搭起麻将桌子,微风拂拭,深浅不一的紫色碎瓣悠悠儿飘落,沾染在浅白色骨质麻将牌和各色筹码间,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