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大半年吗,钱的事你不要担心,只要你现在好好学,我们肯定会想办法。”
钟声“嗯”了一声,说了句“现在没胃口,先回房看书”起身就要回屋。
苏沫叫住她,问:“你爸的腿受伤了,你知道吗?”
钟声这才道:“我听钟鸣说了,爸受了伤,她在跟前呆着,倒把我骂一顿,”她想了想,又说,“不就是一手机么,我不要了。”
苏沫不言不语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姐是太着急……算了,你先去看书吧。”
没几天就是农历十二月二十六,是公司做尾牙的日子。
一大早办公室里就乱哄哄的,男同事聊天寒暄,女同事们纷纷出去做头发准备晚上的穿戴,管理层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是不成文规定,并不多加约束。苏沫也没心思工作,一个人在茶水间发呆,从蓉近来轻轻拍了她一下:“行了,你也该干嘛干嘛去,晚上吃饭总不能就穿这一身吧?”
苏沫如今哪有这兴致,原想请假,但又一想,缺席的话就见不着王居安,见不着人又怎么讨说法?可是,就算去大闹一场,能管用吗?这事无凭无据,闹完了工作也没了,一家子人可不就全失业了?她绞尽脑汁,却是这样不行那样也行不通,就像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