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后颈的毛发:“说好不哭的。”
“可是……”泪水婆娑的小浣熊完全被快·感淹没,连身上的毛都尽数立起来,尾巴尖的绒毛也完全炸开。男人知道他并不单单是难过,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快乐。他晃动腰部,一次又一次地侵入,每次都推进到最深处,再猛地抽出到只剩前端,紧接着再猛力深入。
持续的掠夺,因为不是人类,产生了更多新奇感,让男人大为满足。
他在小浣熊身上起伏,一直做到最后,直到系统判定他们完成任务为止:“你失神了,还好吗?”
“骗子,什么牙签那么大,那么大一根差点捅死我。”趴在地上动惮不得的浣熊抱怨个不停,他现在腰酸背痛,站都站不起来了:“等会还要打战场,你弄得我动不了,不是给大家拖后腿吗!”
“反正你的任务是吃猪蹄加血,趴着也能吃。”猞猁侧卧下,把小浣熊抱在怀里,用腹部温暖的毛包裹着他。
“好软。”用脸摩擦绒毛,刚才还气鼓鼓的浣熊豁然开朗:“果然还是猫科最可爱。”
“又哭又笑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咬住他的耳朵,用舌头舔敏·感的耳朵壳,虽然想再来一次,但这里不是让他们放开玩乐的地方,还是节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