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吧。”
“胡闹。”难得严厉起来的父亲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那是你大哥。”
梵歌没说话,他像午后的猫一样半眯着眼睛,带着慵懒的神情看不远处的加纳,也许是逆反心理作祟,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位无可挑剔的兄长。
想砸碎他那张完美面具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几乎不能忍受的地步,对这位过于优秀的大哥,他无时无刻不想摧毁他。后来,他从欢愉女神那搞到一些神奇的秘药,用父亲召见的借口,把加纳骗到自己的行宫,成功让他喝下别有内容的药酒。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就算被下药,加纳也不是轻易就能被人制服的菜鸟。
在药物的影响下,他把梵歌折磨得奄奄一息,几乎死去。
这本是活该,自讨苦吃的事,但偏袒爱子的灾难之神一味迁怒于加纳,甚至把他打成重伤。他被愤怒的父亲钉在围场,在烈日下暴晒了三天三夜。
虽然有不少人为加纳求情,可畏惧灾难之神,没人敢更进一步行动。直到巡视领地的阿兰图灵回来,才把身受重伤的大哥背回家。他为他疗伤,听见他用虽小却异常坚定的声音说:“总有一天,我要讨回属于我的一切……”
“哎。”又是一声长叹,穿越之神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