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那根大得不正常的玩意无论如何也无法顺利侵入。努力了几次,都是刚进去半个头就滑出来了,韩鄀元也痛得失去了耐性,不断拒绝他。
“该死,你放松一点。”他满头大汗,忍得很辛苦,又舍不得用蛮力进去。
“太痛了,不行。”这和写不一样,现实中男人的生理构造注定了结合的困难性,容器太小而器具过大让情况更悲剧。他们现在处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韩鄀元起了退缩的心事,而刘林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不断尝试进入,一边哄着:“女人第一次也痛得要死,这是必经的过程,忍忍就好了。”
“我草你大爷!”这比他便秘十天,硬拉到肛裂还痛:“你怎么不躺下面给我干几下。”
“你看我像被·干的那个吗?”痛到不行的韩鄀元紧紧抓住刘林东的头发,硬是拽下一把来,男人也不怒,闲闲地丢下一句:“别扯了,变成秃头怎么办。”
“痛,痛死我了!”男人在发力,入口的褶皱都撑平了,仿佛再用一点力就会撕裂一样。疼痛和恐惧一起袭来,忍无可忍的韩鄀元终于卯足全力反抗。虽然身高差了22公分,体格有天差地别,但他毕竟是男人,认真抵抗起来的话,刘林东也不能一下就制服。他手脚并用地抵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