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远离陆地的孤岛上越演越烈,像绝望的歌者,声音直穿云霄。
年轻的典狱长轻易制服了囚犯,把他的胳膊扭曲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皮肉发红,看样子已经脱臼了,另一只手无力地垂着。
他心满意足地抚摸这具因为剧痛而颤抖不已的肉体,尽管这个身体强壮的欧洲人是西区犯人的头,在他面前依旧如蝼蚁一般不堪一击。但犯人毫无屈服的意愿,他眼里闪着凶狠光,如同负伤的狼,仇恨在熊熊燃烧。不屈的眼神让典狱长充满快意,似乎连枯燥的荒岛生活也燃起一丝乐趣,他愉悦地说:“很好,还没有被打垮,我不喜欢木偶一样的玩物。”
“你以为你胜利了?”犯人发出冷笑:“总有一天我会推翻你的统治,让你也尝尝阶下囚的滋味!”
“拭目以待。”年轻的典狱长不会畏惧任何威胁,因为他是主宰,是这座金字塔的顶点,是这些卑贱的囚犯的神。他抓住犯人的头发,把他拖到窗边,强迫他扭着脖子看下面的情况。操场上到处都是赤·裸的肉体,狱警粗暴地用电棍驱赶犯人,强迫他们像狗一样趴着前进,然后肆意羞辱反抗者。
囚犯咬着牙,不肯屈服,两只脱臼的胳膊像秋千一样晃动。典狱长凑到他的耳边,用邪恶的声音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