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生不如死!”河屯冷哼一声。
其实封行朗早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罢了。可在河屯说到要让白默生不如死时,他不得不睁开眼来。
“阿朗……阿朗……你醒了?腿怎么样了?疼得厉害吗?”
说真的,在看到河屯那些关切的老脸时,封行朗几乎有种错觉……这就是施暴者的关怀?鳄鱼的眼泪?
他封行朗此时此刻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不正是拜河屯所赐的么?
“你怎么来了?”封行朗淡声问了一句,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唯一的亲儿子被人打了,你说我这个当爸爸的能不赶回来吗?”
河屯真的很想将儿子封行朗像抱孙子十五一样抱在怀里;可他知道儿子不喜欢他这样做。
“你大概还没问过医生吧?我之所以要做腿骨矫正,那是因为我左腿原来的陈旧伤!”
封行朗深睨着河屯,“而这些陈旧伤,都是拜你所赐!”
河屯的神情黯然了不少,“阿朗,你还在生爸爸的气呢?”长长的吁叹,“的确是爸爸对不起你……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有罪!”
这种口头上的认罪,对封行朗来说,已经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