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关心你自己呢?”
丛刚将封行朗的伤腿放平缓了一些,“你这么操心别人的意义在哪儿?金钱?资产?”
“男人活着,除了解决温饱思女人之外,不就为这些吗?”封行朗配合的轻挺了一下躺得有些发木的腰际,“就你这智商,还是不用知道我活着的意义了……你也理解不了!你只要知道你活着的意义就行!你活着的意义,就是服务
于我!效忠于我!”
“疼……疼!你它妈轻点儿!”
封行朗气息急促了起来,“别老子的腿还没治好,这腰都快被你给毁了!”
封行朗是越来越不耐疼了。也就三四级的痛感,他已经开始受不了了。
也就验证了丛刚的那句话:封行朗不等到坐轮椅,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来做这个腿骨矫正手术的!
“一会儿你亲爹过来,记得多叫几声!也让你亲爹宠宠你,哄哄你!”
丛刚将自己的一只手垫在封行朗的腰处,再进行缓冲式的按压。以减轻封行朗的疼痛感。
“什么?河屯要来?”封行朗整个眉宇都拧蹙了起来,“他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望你这个亲生儿子了!”丛刚淡应,“难不成你以为他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