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十四清楚的知道邢太子对义父河屯的重要性——唯一的儿子。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们的义父年龄也大了……你们这么打扰他,是嫌他命太长么?”
封行朗燥意的挥了挥手,“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邢太子,我就在门外,有事儿您叫我!”没能保护好邢太子,邢十七也挺自责的。
“行了,你们都回封家吧!巴颂不在,雪落和孩子等着人保护呢!”封行朗合上眼眸。
见邢太子开始休息,邢十四和邢十七也没再多言,便退出了病房。
等邢十四他们离开一两分钟后,也没见丛刚从洗手间出来,封行朗似乎有些不安起来。
“毛虫子……丛刚!丛刚!”
封行朗轻唤了几声。偌大的病房,静谧得让人心慌。尤其还躺在病房上没法儿下地活动。
便不由自主的滋生起了依赖感!
“丛刚……你它妈的死哪儿去了?”封行朗半侧过身朝洗手间方向张望着。
终于把丛刚给骂现身了。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丛刚连忙奔过来托住封行朗半侧的身体,“别乱动!你想二次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