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毛绒绒的,里面滑溜溜的……这一联想,感觉就像咬自己的……”
“行了,你慢慢吃,吃完就回。我上楼休息了!”还没等封行朗把话说完,丛刚就起身打断。
“着什么急啊,我还有正事跟你说呢!”封行朗拉住了起身欲离开的丛刚。
“是求我放过你亲爹河屯呢?还是求我安慰你老婆孩子?”
其实封行朗此行的目的,丛刚是心知肚明的。他本就是个大智之人,何况他还是那么懂他。
“丛刚,你说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在女人和孩子面前玩自黑式的苦肉计,害得我老婆孩子泪眼汪汪的……你像个男人做的事吗?”
封行朗让话题的跳转,尽量温和柔软,不显生硬。“不存在什么自黑!我跟你老婆孩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你就在利用你对付河屯!不但要杀人,而且还要诛心!就像河屯当初利用诺诺来对付你一样!”丛刚说得平淡
。
“毛虫子,你想为我打抱不平的心……我懂!但我觉得,与其将河屯杀之而后快,到不如让他在愧疚中了此残生!”
“呵,河屯像是那种会愧疚此生的人吗?”丛刚冷声。
“他会的!因为我会冷落他、怠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