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可等他扣下扳机时,麻醉针却偏离开丛刚的后颈,击在一旁的护墙板上;等他收力想反抗时,他的整个人已经被丛刚抵在了墙壁上。
一张俊逸的脸庞,被抵压在墙布上扭曲着!
正好验证了丛刚刚才的话‘怕是到时候你自己的脸皮会疼’!
说真的,丛刚的身手已经诡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地步。
但看得出,他还是悠了很多:要不然封行朗的那张抵在墙布上的俊脸,非蹭掉一层皮肉不可!
“丛刚,你它妈的想干什么?”
虽说怒火中烧,但封行朗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想高声惊动了安养中的妻子和安睡下的孩子。
“怎么,不好意思大声喊救命呢?要不,我替你喊人来救救你?”
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丛刚也把声音压得很低。但那冷讽的口气,听着很让人不爽。
可不爽归不爽,被抵压在墙壁上的封行朗,是一点儿也奈何不了丛刚技巧性的压制。
“有种你就弄死我啊?我就瞧着你没种!”
虽然封行朗快被丛刚冷讽的话给气炸了,但心机深沉的他,立刻开始反攻激将。
“脸不疼呢?”
丛刚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