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打了个饱嗝,咬过小手喂过来的葡萄,“嗯……讨厌!”
“你……你它妈……这是在自寻烦恼!你……你整天围绕着严邦过日子……你它妈是不是傻啊!严邦又它妈不是……不是你亲爹!”
醉意见浓,封行朗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厉害,也越发的口齿不清。
“就……就是!严邦又……又不是我爹!从今往后……我管它妈的p呢!不管了……不管了!”
白默捞起镶金大理石桌上的红酒杯,又跟着一饮而尽,“朗哥,接着喝!不喝就……就认怂!”
“怂……你妹!你见过老子有认怂的时候?就……就凭你?”
封行朗感觉自己的整个脑子都像是泡在了酒里,“直接吹……谁它妈认怂,就爬出去!”
……
浅水湾的早晨,晨光正和煦。
早起沿着海滩跑步的邢老五,被一个信封给砸中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一个装着一块鹅卵石的信封给砸中了脑袋。
疼是有点儿疼的,好在邢老五的脑袋也绝对的够硬。
“谁它妈的砸我?”
邢老五骂人的z文学的还是挺溜的,“老十七,你又皮……皮痒痒了吧!!”